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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八章謀殺親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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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那遲到也快,王語嫣似乎也看到老者的異動,在路生準備作出反應時,橫身一擋在路生的面前。、

旋即便聽到嘭的一聲槍響,一顆子彈不偏不倚的穿過王語嫣的腹部,當鮮血從彈孔中噴射而出時,路生驚呆了,在場圍觀的人群如鳥獸散般四處奔逃。

反應過來的路生,手中的七星刀脫手而出,旋即插入了老者的心膛,眼見就要將老者一擊斃命時,老者身形一閃,七星刀並沒有插入心臟而且插入旁邊的腹腔中。

老者受傷,趁路生再次還擊之時,一個急速的閃身消失在空氣中,待路生準備追去時,一張臉皮從半空中落了下來。

忍術,這人竟然是忍者,而地上那張人皮面具正好就是老者的臉孔。

路生顧不得去看那精致的人皮面具,迅速封住王語嫣的腹部彈孔周圍的穴道,心疼道:“神仙姐姐,你怎麽那麽傻啊,我可以躲開的。”

“路先生,我王家欠你太多,我也答應爺爺要保護好你,你不能有事。”說罷,王語嫣僅僅抓住路生,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,催促道:“快去追,他是賞善罰惡令的誅殺目標樸克,殺了他可以兌換一百積分。”

“我不是你的路先生,我只是你親親大老公。真是個傻瓜,什麽時候了,你還想著積分!”就在路生準備當成給王語嫣治療時,人群中那股強大的力量再次出現,他旋即點了點頭,將王語嫣抱起,放進折返回來的警車裏。

王語嫣聽路生自稱親親大老公,臉頓時間羞紅起來,不由得將頭,埋進路生的懷中。

在臨走之時,他從藥爐中倒出一條綠色的蟲子,餵入王語嫣口中,發誓道:“等你再次醒來,樸克,東哥的人頭會成為你的禮物。”

路生瞥了人群中的那股力量,向樸克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,嚴格來說是逃。

因為那股力量強大得他無法想象,如果他還停留在原地,恐怕王語嫣要遭受危險。可當他轉入一條沒人的胡同時,卻站住了腳看著被陽光折射過來兩個人影自嘲道:“原來黑色桃花,指的是你們啊。”

此刻的身後兩個身影擋住了去路,看著前方三米多高的胡同,路生苦笑的搖了搖頭:“兩位想要殺我,之前在樸克襲擊我的時候怎麽不動手?現在到了這沒人的巷子,是劫色呢還是劫色?”

不用轉身,在身後兩道隨著陽光射過來的身影中,還間雜著一股熟悉的藥香味,那一股讓路生從男孩直接成為男人的藥香味,自然還有一股高貴而又淡雅的體香。

雖說高貴而又淡雅,冥冥中卻又那麽神秘。

不用想,身後兩個人中一是餘小魚的話,那另一個人便是直接有一千積分的女主人。

“流氓……混蛋……誰劫你的色?”聽到路生說劫色,此刻餘小魚不由得面紅耳赤,腦海中浮現出那晚的瘋狂暧昧,從衣袖中一摸,兩道綠色的光線旋即射向路生。

路生雖沒有回頭卻聽見空氣中有著特別的響動,嗚嗚,不是任何兵器刺破空氣的聲音,而是蟲子,嚴格來講是蠱蟲飛馳在空氣中的助力聲。

聽到這個聲音,路生臉色一沈,那還敢怠慢,腳下鬼影迷蹤一邁,整個身體消失在原地。同時間在原地,一並銀光憑空而起,射向即將達到的兩只蠱蟲。

旋即,只聽見吱吱的痛苦碎裂聲響,那道銀光飛向手持鈴鐺的餘小魚時,空氣中頓時留下兩滴綠色的液體。

見銀光飛來,餘小魚也不躲閃,左手食指微微一伸,爆喝破,頓時銀光驟停,哐鏜,一把銀色的小刀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才停了下來。

“氣死我了,這流氓的刀怎麽這麽鋒利,怎麽在我的還擊下竟然還完好無損?”餘小魚氣得直跺腳,那被高身緊身皮衣包裹的上身因為跺腳顫抖得讓路生看得眼花繚亂。

更讓路生差點鼻子噴血的是,那被皮褲緊緊束縛住小屁屁,在身體的顫抖下似乎在向路生招手,讓他一秒鐘回到那晚的瘋狂。

此刻的路生看著被面紗圍住只剩下那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的餘小魚,怎麽覺得比起那晚上還要漂亮幾分,也更加迷人了。

原本想要繼續發動攻擊時,只見餘小魚左手手指一指,一道白色的真氣外放而出直沖路生而來。

“段門靈犀一指。”見狀路生不由得大驚,旋即快速躲開,可身體剛剛移步,那靈犀一指的外放真氣直切著路生的胯部邊緣而過,直接射進路生身後的墻壁之中。

隨後嗖的一聲脆響,無數碎屑從墻壁至上落下,路生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如雨下,聲音後怕的顫抖起來:“好你個心腸惡毒的女人,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,那一晚玩了又玩,這麽快你就謀殺親夫,你屬毒寡婦的啊!”

段門靈犀一指,出自大理段門皇族,此乃家族玄功,不輕易外傳。

此刻路生不由得心生疑慮,藥王谷相距大理十萬八千裏,餘小魚是怎麽學得段門不外傳絕學的?

但很快,路生便想起了路老頭一件過往風流往事,終於明白餘小魚身上的靈犀一指是怎麽學來的了。

這事害得從路老頭當年和藥王還是好友說起,兩人當年在醫術上不分伯仲,一起游歷天下濟世行醫,直至在大理遇到段門後裔後裔段小姐,至於段小姐的全名路老頭從來不提。

兩人看到段小姐時,都被其絕世美貌吸引,後來藥王先下手為強讓段小姐從少女變成了少女家媽後,路老頭藥王從此恩斷義絕,視若仇敵。

為了再見心上人,路老頭每隔一段時間,總會找任何理由闖藥王谷與藥王谷來一次‘華山論劍’。

“你……流氓,你再亂說,我非把你打成窟窿不可。”餘小魚一直隱瞞和路生發生過關系,突然被路生點破,十分氣急,左手食指再次一伸,嗖嗖的兩道靈犀一指襲來,路生躲閃不及,在原來的傷勢旁增強兩道血痕,疼得他直至餘小魚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
“小魚,他欺負你了?”這是餘小魚旁邊的女子疑惑的打量起餘小魚來,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把住脈搏,看向路生神色突然變得陰冷起來:“是你欺負了我家小魚,找死。”

女子一動,路生這才註意到她的存在,急忙示意暫停:“等等,那誰,我家兩口子的事情,你一個……等等,你……”

路生正視看去時,眼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,再睜開眼睛時,看著那如夜空裏的寒星般煽動的眼睛,不敢置信的後退一步。

“這眼睛,怎麽可能,她的眼睛怎麽跟唐棠相似,不對,是唐棠的眼睛跟她相似,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她已經走了,十三年前她已經走了,為了救我犧牲了自己。”

一邊回退,路生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,這天底下怎麽會有一模一樣的眼睛,這一雙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眼睛。

蘇姑娘看到喃喃自語,神情失落的路生,以為對方要耍什麽花招,旋即喝道:“小雜碎,敢欺負我家小魚,拿命來。”

蘇姑娘話音一落,身形如閃電般消失原地,再出現時,她手中綢緞如刀劍襲向路生。,

當蘇姑娘身形閃動時,路生只感覺眼前一花,他還未反應過來,對方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。

他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的,可是對方的速度簡直比飛都還要快,更別說其恐怖的實力了。

此刻他想要躲避是不可能的了,剛喚起水柱蓮花自我保護時,眼睛卻看到其肩頭有一塊如鳳凰頭顱的胎記,尤其是後者手中綢緞襲來的瞬間,微微傾斜的後背顯露出完整鳳凰胎記時,路生心裏頓時慌了。

而因為慌張,水柱蓮花還未張開,綢緞如刀劍般刺穿路生的右肩頰,在蘇姑娘抽回綢緞的之時,鮮血自傷口處如噴噴泉般噴射而出。

蘇姑娘並沒有因此停下,手中綢緞如血滴子般牢牢鎖住路生的脖子,只要其一收緊路生的頭顱便就和軀體分了家。

而正當她收緊綢緞,將其頭顱斬斷時,看到後者眼中歉意和哀傷,心頭突然巨疼起來,使得她松開了手中鋒利如刀劍的綢緞。

綢緞松開,路生貪婪的喘著粗氣,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:“小姐姐,許久未見。”

雖是面帶笑容,但在蘇姑娘致命的攻擊下,路生此刻身受重傷,體內經脈錯斷,若不是回憶的精神力支撐,此刻他早已疼得昏死過去。

一邊的餘小魚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,明明欺負自己的路生被斬殺,自己不僅沒有一絲的暢快興奮,反而心裏卻多了一絲覆雜的情緒。

尤其是路生右肩頰被小姐的如刀劍的綢緞刺穿一個大洞,脖子差一秒被擰斷時,她的心幾乎都要跳停了,甚至她有想要阻止的沖動。

路生你這混蛋怎麽不躲啊,你那水柱蓮花不是很厲害的嗎,怎麽小姐普通的攻擊你受不了?

當然,她心裏怨怒不敢說出口,她怕小姐,甚至是路生說自己心口不一,不矜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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